三人进了屋,将袁雾苏放在榻上。
古净璮目睹他的一切举得,幽幽地说了一句:“我以为你会变”
落叶从眼前滑过,他伸出手夹住了,“我也是这么想得”
“四海八荒都说我们药效俱佳,有起死回生之效,这些年我去过的地方,也曾一身做药,确实如此,我们活得越长,药效越好,甚至能从阎君手里抢命”
言及此,古净璮心底狠狠抽动,“难怪先祖立誓,族人不得离开此地”
先人自有先人的用心,他躁动的心也就冷却下了。
他端详着眼前的男子,“你”你打算怎么办?
族里已经好久千年没有外人来过,所以他应该很难抉择,想到这里古净璮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。
“我见到药伯了”一句话让古净璮浑身冒着寒气。
“簌簌”四周细琐声腾腾,恶狠狠地咒骂道:“他的死活与我何干!”
四面八方的根蔓扑到古墨风身上,“我说过任何人不允许在提起他”
藤曼收紧,他浑身被勒着,脖颈青筋毕现,他扭了扭手腕,藤曼被挣开,段段节节漫天飞。
他让我带一句话给你:“珍重”
古墨风迎面看向那个浑身带刺的少年,默不作声地回到袁雾苏身旁。
藤曼沫沫四散,少年一脸怒意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