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净璮勾着腰,诘问道。

他沉凝片刻,真挚地说道:“当年药伯掏出来时就被这个施阵者发现了”

“就像所以赶紧杀绝,而那些年药伯身上经历的一切都可以看到那个人,直到他发现我也出现,所以他一直想着借刀杀人”

少年竭力地靠在树上,面容很痛苦。

这是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令人身心冷静下来,“茶来了,大家喝点”是那个清心寡欲的女子,后边还有那个人间女子。

古墨风回过神,忙上去接过袁雾苏的茶水,打量着眼前的人,撇开了脸,不像让她看见自己的“伤疤”。

一杯凉茶下肚,他们纷纷冷静一些。袁雾苏靠在椅子上,手上的花环也是无精打采,“我本是农女。几年前遇到药伯后改变了体质,风化前每一天我都会去看他,他都会将那个妖精的所作所为说出来”

“他说那个人不是一个人,是一群妖,他们一个接一个吸取了他的灵力,用转劫他的寿命”

少女微弱的声音犹如山花散发着的冷却力量。

四大长老显然已经基本接收了,因为她将药伯的骨灰带回来了。恍然间那藤曼瞬间疯长数米。

他们顺着那开着浅黄色的鸳鸯藤,在灵力运作下,看到了药伯遭受的非人折磨。

一双双瘦骨嶙峋的手摸着那枯藤。

悲鸣声传来,只见古净璮哑声抽泣,抱着那枯萎的藤曼哭泣:“爹~”

“族长,保重!”幼者无语凝噎。

“净璮兄,珍重!”长者泪蹒跚。

古墨风拍了拍他抽动的臂膀,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
斜阳垂暮迟,虫鸣呱声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