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明殿，一阵罡风将祭品拽进了殿内，醒过神来时袁雾苏已经身处于黑雾之中。

“卖蘑菇咯~”

“卖熊皮，狐狸皮”路边的年迈老妖在拼命的吆喝。繁华妖市，川流不息。

袁雾苏的手不受控制地掏出妖币，买下了那些皮毛。

卖皮毛的老妖是个可怜的老虎精，“姑娘，这些皮毛可是正宗的毛，摸起来可舒服了”，她脸色沟壑纵横，满眼不舍。

袁雾苏只感觉毛发里边的煞气太重，从手腕处传来一股花香，神色迷离，清香醒神，抬手就将这些毛全部扔给那个看起来很可怜的虎妖“这些毛给你，不是我想买的”

虎妖变了脸，“你怎么能不买？”

“明明是你喜欢的东西”

“为什么不可怜可怜我？”她歇斯底里地拉着袁雾苏，不停地诘问。

周遭的妖精也开始围堵过来，“就是，小姑娘看着漂亮，怎么这么残忍”

“虎娘摆餐这么久，已经好久没吃点食物”

“虎娘娘吃素这么多年，眼看着身子不行了，她穿着锦衣华服，也不缺这点妖币？”

那些狰狞的面孔，讨伐声像花蜂一样嗡嗡叫着，他们笑着劝慰道，指指点点嘲讽着，袁雾苏甚至能感觉到逼迫的感觉好像埋没到潮水中，无法呼吸到窒息。润白的手心被掐出血丝，就在这时周遭的妖都消散了，“你不能这样”

“你还有没有良心？”他们咆哮着，巨长的指甲在袁雾苏的脖子擦过。

掌心的血滴答滴答，流淌在地面上，周遭的黑气被冲开。

睁眼就看见那些祭品，有的已经变成一滩白骨，有的在用匕首扎自己，脸色洋溢着诡异的笑。

“给你吃，这都是我的银子”血液娟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