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王妍兮好像有点忙,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复消息。
她忙着规划路线,准备买点好吃的安慰自家主子和王妍兮。
忙碌半旬,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沾上床就眼睛迷糊,睡意十足。温柔的灯下,她细又浓密的睫毛低垂着,手机滑落到被子里,消息倒是不停。
残冬之时,万物沧桑,唯有窗外刺骨的风敲打着玻璃窗,发出呼呼声让寂谬的寒日不那么单调。
这时,“嘎吱”“嘎吱”,门锁被转动,声音异常清晰。
双腿夹着被子,巴掌大的小脸往被子里钻了钻,少女那细碎的头发散漫在额前,昏暗的灯光之下看起来颇为莹白。
“嘎吱~”“吱吱”声音愈发刺耳,正做恶梦的袁雾苏吓得掀被子惊坐起来。双手还不忘死死地抓着被子,屋子里很暖和,一场大梦后,捂在被子里的脸竟生出薄薄一层细汗。打蜡的地板泛着弱光,少女目光此刻幽深。
“怦怦” “嘭”
门被撞击着,发出破织布机织布般的声音。袁雾苏抄起角落里的棒球棒,光着脚丫子一步,两步走到浴室,将洗浴室的水用手捧到门口地板上,将手机充电线套在门把手上,双手死死捏着棒球棒,站在门后,猛然拉拽手机充电线,反锁的门骤然打开。
一个“庞然大物”脚下一滑扑向地面,袁雾苏抡起棒球棒就扑打着这个男人。
瞬息,棒球棒被人死死牵制着,袁雾苏禁不止心惊肉跳,心咯噔一下:“难道还有同伙?
下一刻,低沉磁性的音调响起,闻言她顺势松手了。回头就看到那张熟悉的脸,顺着光看不起少年的神情,但是能感觉到老板心情不太好。
几人下楼,客厅的灯很明亮,耀眼的灯光刺得少女双眼微微一眯。
“嘶~”古经楼疼得嗷嗷叫,看起来十分可怜。
少年沉着脸,审讯的口吻看起来凶凶的,“你又把门打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