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数日,她作息规律,白天在兴安山收拾雪块,晚上就回到房车煮煮饭,看看电视,新闻。

“王哥,袁管家这几天挺精神,一点也不含糊”

王虎瞅着隔壁嗡嗡响的油烟机,覰了一眼正抱着大盆吃饭的兄弟,踢了他一脚,训诫道:“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,天天抱着大盆吃饭,吃得油头大耳?”

“袁姐这几天都没有要蔬菜水果,墨少走的时候就购买了两天的饭量,说明她根本就没怎么吃饭”

说到这,王虎忧心忡忡,老板再不回来,袁姐饿坏了,咋整?

这一日她正盯着现场收尾工作,鼻尖冻得通红,头上带着绒毛帽子,手上带着手套,唯有一双清冷冷的眼睛露在外边,异常明亮。

福至心灵,袁雾苏觉得好像有人盯着自己,抬眸就看见不远处的男人。

她以为自己看错,将帽子边边往上边抬了一下,纤长的鸦羽颤了颤。

是他!就是清减一些,圆润的面颊现在陷进去了,下巴那里青碴胡子隐隐可见

手里的铲子骤然掉了,她像个小鹿一样奔向那人。

“墨少,你回来了“

身上穿着厚墩墩的大衣,跑来跑去就像肥硕的企鹅,一颠儿一颠儿,她眼底的笑溢出来,笑吟吟道。

“嗯,回了”

“这里交给王彪,回去坐坐?”

他伸出手,拿着袁雾苏的手,美其名曰:水多,容易打滑。

他们很快就回到房车,古墨风抖了抖身上的寒气,钻进车里。换了一身衣服,胡子也修理了。

再出现时,还是那个精绝无双的美男子,袁雾苏正在厨房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