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医生喜上眉梢,忙将窗帘拉上,将门关上,脑袋凑近袁雾苏,悄悄说道:“你是景宁市人嘛?”
袁雾苏眼皮上下翻动着,肯定了。
他又拿起白板,在上面写到:“渭水区?”
“浐灞区?”
袁雾苏目不转睛,就这么直挺挺地望着医生,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看起来很委屈。
赵博盛眼见贫民区以上都不是,只好将剩下几个区都写了一边,还是被否定了。
正当他刚刚将白板上的油笔字擦掉,冉富贵带着一众医护人员进来了。
众人一见这一幕念头涌上心头:这人难不成醒了?
只见赵医生又在黑板写写画画据,还托着下巴时不时地观察病人的病理。
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些数据。冉富贵以为人醒了,眼皮乱飘,沉声问道:“这人真没醒?”
“不会成植物人了吧?”
赵博盛顺嘴回了一句:“很有可能,病人现在连吞咽,排泄等机能都不能正常进行,如果移动她,随时可能会呼吸困难,缺氧性死亡亦或者器官坏死”
他用圆珠笔,将白板上的数据誊抄在病例上,覰了一眼心虚的某人,珍重其事道。
冉富贵犹豫了,跟在他身后的医护人员你看我,我看你,一脸沉重。
显然也没想到接收的患者病情会这么严重,一旦半路死亡,他们就是有几十张嘴也说不清。
“冉老板,你只是说了有病患,也没说这人情况这么严重”
景宁市平安医院是医疗技术数一数二的同行,自家医院也就是保密性好点,自己有多大分量也有自知之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