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不见嘛?”

清晨一大早,两个府邸较劲般,你送拜帖,我又送拜帖,直到现在古墨风都没有松口。

冰镇西瓜入了喉头,染红了少年的薄唇,他启唇解释:“天家儿郎婚姻大事岂能自己做主”一句话道尽了心酸,乳父这才明悟:女帝不喜欢大殿下上赶着,丢了皇室体面,拒绝见面也是皇帝

的意思,别院的门不是那么轻易打开,而他的殿下就像笼子里的困兽,一举一动都在女帝的监视中。

他的殿下

乳父瞅着精才绝艳的小主子,这一刻像孩子般陪着小棕鼠玩闹,谈笑间总是露出天真无邪的模样,总是能逢凶化吉,希望这次也能这般。

少年笑得肆意,满园春色关不住。

车子回到家里时,袁雾苏遣走了奴仆,径直走向松雪院。

袁父正倚在门框向外张望,覰见袁雾苏的身影,愁绪的小脸渐渐露出了笑意,奔到自家大郎跟前,前前后后端详着,嘴里絮絮叨叨:“的亏回家了”

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!”

袁雾苏拥着自家爹亲,回屋。正是饭点,一家人就开始就膳。

袁雾苏将自己和女帝见面的细节一一给自家母亲说了一遍,母女分析,最后得出一个惊天结果:“女帝可能知道元家的所作所为,至于为什么睁只眼闭一眼,很有可能涉及皇家秘事”

再追朔元家发家历史和女帝登基的蛛丝马迹,她们刹那间就明白了元家为何如此胆大妄为。

“这么说来,你报名一事应该有希望”

袁母一想其中关窍,就觉得大女郎夏考报名肯定没有问题,毕竟在女帝面前挂了名号,京兆府衙肯定不敢做手脚。

袁雾苏脸上却没有一点喜气,反而忧心忡忡,妹妹袁雾玖云里雾里,低声笑道:“姐姐莫不是后知后觉,怕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