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婉默了片刻，转眸看向苍楠，道：“你说吧。”

“当年晨曦阁失火的事……”苍楠说着，话没讲完，就见楚婉眸光一沉，看向苍楠。

她打断苍楠的话：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苍楠微微一愣，摇了摇头：“没怎么……”

就是说了，想来她也不会吧。

两人同时沉默片刻，楚婉放下手里的杯子：“如果只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，我劝你不该问的，就别问。”

苍楠闻言，愣了愣神，然后别开眼：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
沐浴之后，楚婉替苍楠号了脉，伤口换上药，楚婉本就打算离开，却抬眸见她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楚婉问：“今天好像气色不怎么好。”

“……”苍楠沉默片刻，微微一笑：“没事，想来是昨晚没怎么睡好吧。”

说罢，她垂下眸，没再言语。

楚婉也不再说什么，收拾好东西便起身道：“那你好好儿歇着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
苍楠连忙起身相送。

送出了门，目送楚婉走远，才唤来了秀妍和阿暮。

“我们去藏书阁。”她道。

经过那条路时，苍楠却鬼使神差的停住了脚。

“仙君？”秀妍不解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苍楠沉默片刻，兴许是昨晚的梦，让她至今还心有余悸，她微微叹息一声，道：“我们，我们换条路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