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丫头,还不过来帮忙!”常院长终于忍不住出声骂道。
景教习抛来的眼神却充满质疑:“她脸上也戴着那东西,不会认错人吧?”
“不会,我自己的徒儿我还是认得的。”
徒儿?
院长这一顿操作,倒是先把姜糖给整懵了。
她心里害怕,害怕院长这是真的认错人了。
但她还是乖乖地伸出手,贡献出自己蓄藏多年的外丹之力。
景教习感应到她的修为,一双老眼瞬间为之一亮,转过头极其赞许地瞥了她一记。
“根基倒不错!什么时候收的徒弟?你不是向来以不收私徒为荣的吗?”
“刚才啊,她是我的第一个徒弟,也是我的关门弟子。”院长又开始慢悠悠地胡说八道了。
这份随心所欲,却吓得姜糖直犯腿软。
想收就收,他老人家问过她的意愿吗?
这要是真问一句,她必定立马磕头在地,敬茶行拜师礼呀!
“要收徒弟,怎么不从我毫光班里挑,你这可太不够意思了。”景教习真不愧是毫光班的师保,一心就只为他的班级考虑,就算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,也没忘记给自己班上的学子谋福利。
院长斜了他一眼,诛心开怼,“我也是怕到时收个叛徒。”
“……”景教习顿时哑口无言。
心虚地抬眼一望,在他对面的那片银面罩里,大约真有不少是他的得意门生。
常院长也回头觑了一眼姜糖脸上的面罩,微微有一丝不悦:“要你杀的人,你都杀了。”
姜糖心虚不已:“死确实是死透了,但并非为我所杀。”
院长于是又问了:“戴死人的东西,不怕晦气啊?”
“不怕,徒儿命硬。”
惹得常院长冷冷一笑,顿了顿,忽问:“想不想和我解除师徒关系呀?”
姜糖立马会意,微微一笑:“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,直说便是。”
常院长目光一跳,居然对准了对方阵营中的那些毫光叛徒,“杀光他们,你就可以出师了。”
“……”
姜糖想了想,无奈地问:“非杀不可吗?我如果有办法让他们成为废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