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糖笑得很甜,摆摆手:“不必客气,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嘛。”
这厢里刚刚送走白象,没过多久,就见杜韶灵扭着小腰凑了过来,一脸醋意。
“刚才跑过去的,是白象吧?”
这丫头真是半点心事都藏不住。
姜糖忍住笑意点点头。
杜韶灵又精怪地问:“你和他孤男寡女,单独在这僻静之地做什么?”
“他……”姜糖想了想,才答道:“他刚才有事向我请教。”
“一个全班倒数第十向倒数第一请教?”杜韶灵一脸“我信你才怪”。
姜糖忍不住轻声一笑,“倒数第一怎么了,他请教的又不是学业上的事。你呢?又为何会跑来此地?”
“纯路过,不行吗?”
姜糖立刻揭穿了她:“你怕不是偷偷尾随谁来的吧?”
杜韶灵刹那羞红脸,“胡说八道,我人品清高,才不屑做那种卑鄙下流的事情呢。”
一看见她这副心虚的样子,姜糖瞬间也就了然:“好好好,你说路过就路过吧。”
杜韶灵又提起裙摆,一脸泄气地瘫坐在栏上,垂着头看着鞋面,声音懒懒地说:“我看白象八成对你有意思,就没见他对别人那么上心过。”
姜糖坐到了她边上,还肘了她一下,闹着说:“所谓男女大妨,若有男女学子在求学期间私订终身,可是要被逐出书院的,这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杜韶灵娇怪地瞪了她一眼,两只手立马绞作一团麻花,连耳根都羞得通红。
“谁说的……哼!我就算喜欢白猪白狗,也绝不会喜欢那头白象!”
姜糖夸张地“哦”了一声,脸上现出孩子般的顽皮神情,“这话我可得好好记下,包括时间地点,免得将来某人不认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