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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莽要去随州,且要去得不知不觉,那必得有她这个主子知晓,如此方能为其遮掩一二。

林莽颇有些为难,嘴上却道:“此事自然是没什么事的。”

皇后眉头微皱:“到底遇上什么事了。”

林莽见她面色不豫,隐隐要发火,连忙和盘托出:“也没什么,只是遇见一个女子,且私定了终身。”

皇后继续问:“是什么人家的女儿?”

“好像是青楼酒肆的”常客。

虽然后面不曾说出来,可光听前头的内容便已足够叫人恼火了,皇后当即便要发作,却被林莽拦住了:“娘娘莫急,您晓得殿下的性子,他一向软硬不吃,但却最听您的话,只要您说的,殿下便不敢违抗。”

皇后点了点头:“你说得极是。礼部尚书家的女儿,明日传她进宫来,本宫要亲自为她和欢儿牵线。”

此前柳妃所说的“话本子”方法,倒也着实可用起来了。

景欢年岁至此,这么些年都不曾对什么姑娘上心,此番一去随州却被个青楼酒肆的姑娘给缠住了,想必定是那姑娘使了什么狐媚妖术,别是那难以言说的

她的欢儿年轻气盛,难免行差踏错,她这个做母后的,自然不能瞧着自家的孩子一错再错。

与此同时,随州,柳素一夜未眠。

明日便要回长安了。

“素素,你睡了没有?”是槐娘。

柳素起身给她开了门,揉了揉眼睛道:“未曾,有些睡不着。姐姐进来吧,咱们说说话,自小时候分别,到如今,竟很少同姐姐一起同榻而眠了。”

那日景欢说了那许多的孟浪之话,她一度道心动摇,险些信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