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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欢的目光像一把刀子,看着躺在地上的王实。

“别杀他,但也别让他好过。”他有一千万种法子折磨一个人。

毓宁从门外进来时,景欢已经脱下自己的外袍,将柳素兜头罩好,然后从酒楼后门离开了。

这座酒楼那么脏,素素定然不会再喜欢了。

毓宁看着脚边的王实,忽然露出一个狠厉的笑:“我说你,怎么就得罪了我家主子呢。”

他一刀挥下,王实还没反应,直到身下血涌了出来,毓宁才追随着景欢的脚步也离去了。

身后传来某人杀猪般的嘶喊声,只是那声音,却再也不是个男人的声音了。

人总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。

柳素被身上灼热的火烫醒了,身上是另外一层火,不知是谁用被子将她层层包裹身上热得厉害,恨不得找个池塘跳下去。

她已经全然没有了意识。

“好热好热水要水”她在睡梦中喃喃念着,并不知道,自己这一举动在某人眼中是多大的诱惑。

她迫不及待地贴近身侧的“水源”,很冰凉,贴上去能稍稍缓解那丝灼热感。

景欢目光严肃,眉头紧皱。

“她这是中了药?”若非如此,柳素绝不可能如此做派。

此处乃是他在长安的别院,许多年了,已经有许多年没再来长安了,只因这的确是一座伤心的城。

带走了,他最亲的人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