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想就想了个彻夜,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。
太阳徐徐地上升,光辉开始洒满大地。
方言殊缓缓起身,滑落的衣服吓了她一跳,没想到一觉醒来竟然浑身酸痛的厉害。
“我昨天什么时候睡着的?”
方言殊自言自语道。
看到站着的安琳一惊,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!”
安琳眉头一皱,逐渐转醒,眼里有一阵子的迷茫,看到方言殊又恢复了清明。
“呦,昨晚没把你冻死真是有够遗憾的。”
“你是怎么进来的。”方言殊又问道。
安琳指了指窗户,“你掳走了我的人我还没怪你呢你倒是盘问起我来了。”
方言殊挑了挑眉,“掳?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,现在躺在你面前的恐怕是具冰冷的毫无生气的尸体了。”
“你怎么跟个刺猬似的。”安琳有些倦怠了,每次都这么剑拔弩张,多了也就不耐烦了。
“你要是离开她身边我也不会这么对你了,说道我愿意似的。”方言殊同样报以不耐烦的态度。
一言一语中简依转醒,极为不高兴地发出了几声嗯哼声。
安琳责备地看着方言殊。
方言殊缩了缩肩,似乎是她忘记控制音量吵醒简依了。
“不多睡会吗?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安琳轻声问道。
简依摇摇头,缓缓起身茫然的眼神看向方言殊。
方言殊被她看得不自在地摸摸脸,“怎……怎么了吗?”
简依摇摇头,“你俩没打起来吗?”
二人同时满头黑线飘过。
安琳扶额有些无奈,“你就很希望我们两个打起来吗?”
“没啊,我希望你们不要打的。”
“那就对了嘛,所以我们现在不就是你所期望的那样吗?”言罢把简依乱糟糟的头发摸的更乱了。
简依被绕的有些晕。
相见如仇的两人什么时候这么和平了?难道她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?
“点滴要没了,我去叫护士来。”方言殊说道完就要出去。
简依有些烦躁地叫住了方言殊。
“不用叫了,我不想打了,反正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。”打了一晚上手都麻了,况且她还一只手不能用,打点滴行动就更不便了。
方言殊在门口犹豫了会,“这样不太好吧……毕竟……”
安琳打断了她,“人家说不要就不要了,反正都是唬人的,依可没那么脆弱,对不对?”
说完朝简依抬了抬下巴。
“对啊我没那么弱的。”简依也信誓旦旦地说道。
被安琳三番四次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,却没出事,应该算是她命硬的表现吧,况且从小到大她也没生过什么大病
顽强如小强,说的就是她了吧。
方言殊拗不过二人,只好原路返回,帮简依拔掉点滴针头,不出一会手背就渗出了血珠。
安琳见状脸色沉了沉,有些隐忍。
简依用眼神说道,“等回去可以吗?”
安琳心领神会地点点头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