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裔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走到萧云和身边,低声问道:“没事吧?”
萧云和勾唇淡笑,美目在夜色中流光溢彩:“能出什么事呢?”
欧阳裔轻哼,眸低划过一抹冷意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
“喂,欧阳裔,你刚才跑哪儿去了?”赵琦琦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,不会又找哪个姑娘撩骚去了吧?
欧阳裔白了她一眼:“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赵琦琦气结,“花孔雀,早晚要你好看。”
赵琦琦拍了拍手,佣人推上来一个双层的大蛋糕,上面插了十七根蜡烛,赵琦琦对着蛋糕许愿,在祝福声中一口气将蜡烛吹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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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河至堰州的高速公路上,一辆红色跑车以一百二十迈的时速飙行,在高速车流中十分嚣张大胆。
“沈小姐,抱歉,我没做到您要求的事。”张砾峰垂着脑袋,双手落在身侧,紧紧的攥着拳头。
眸低压抑着一抹痛苦的恨意,却无人看到。
沈楚楚此刻十分狼狈,身上披着一条毛毯,头发半湿,凌乱的披散在肩头,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,脸上精心的妆容也已经花了,眼影睫毛膏糊作一团,使得眼睛周围黑糊糊一片,跟熊猫似的,再配上那张戾气横生的面容,活脱脱一个刚从水底爬上来的淹死鬼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张砾峰闭上眼:“那个女人……我们都低估她了,我根本不是对手。”
沈楚楚冷笑一声:“今天我所受的屈辱,来日必定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。”
车内的几人听到此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丝毫不怀疑沈楚楚此话的真假,沈大小姐眦睚必报,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她,堰州的名媛圈子里谁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