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有一个可以超越他的人出现,这些原本连沈鹤之一根头发丝儿都及不上的人就能够鸡犬升天,都有资本来踩上他一脚了似的。
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什么心态。
事实上,哪怕有一千个一万个人比沈鹤之优秀,也与这些心怀嫉妒的人没有半毛钱关系,比不上的人永远也比不上。
再说了,三年达到筑基期很厉害吗?若论实力,他家大崽子早在与他签订契约之后,实力便已达到筑基期,能揍得筑基期炎风鹤哭爹喊娘了。
那个时候他家大崽子才修行了多久?一年都不到。
真要比起来,他家大崽子若不是一直压制实力为了打好基础,哪里用得着三年,便是两年筑基都不在话下。
哼!
气死狐了!
小祖宗虽然没有将那些难听的话说给沈鹤之听,但沈鹤之也能从那些人讨论他的神色中推测出来,说的必然不是什么好话。
其实,沈鹤之能够猜到这些人在说什么。
就像当初他皇兄继位,他这个嫡皇子从隐形储君沦落为爵位封号也无的小皇子之后,那些当初讨好他奉承他的宫人便也是这般,转眼就变了嘴脸,似乎谁都能来踩上他几脚。
殊不知,他便是再落魄,也终究是沈氏皇族,若是有心,他可以有千百种办法,惩戒这些怠慢他的宫人。
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有了小祖宗,眼界也早已跳出凡间地界,不屑与这些宫人计较罢了。
眼下这些人,和那些宫人也没什么区别。
沈鹤之内心毫无波澜,有真正关心他的小祖宗在,这些外人的看法于沈鹤之不过过眼云烟,入不得他的心里。
相比这些人,沈鹤之反而对他那个新出炉的师弟更感兴趣。
“小祖宗,那个三年筑基的新师弟,会不会有可能是那个叫做杨宇丞的少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