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”庄晔笙笑了笑,“你初次玩这个,能飞上丈余已然是天赋惊人,你看看他们几个,”他指着那几个当先下来的:“竟还不如你呢。”
庄晔笙与他们关系是真的好,这般玩笑他们也不生气,摆摆手道:“可饶了我们吧,这个着实不擅长,要是别的,我还能多试试。”
另一个道:“要说玩得好,你们看那最前面的那几个,他们最是爱玩这个,每每冲在最前头的就是他们几个。”
“你叫他们来玩这个,自然就是将彩头白送给他们了。”
庄晔笙道:“不过一点小彩头,哪里值得你们惦记,一会儿去玩你们擅长的,叫你们也拔个头筹。彩头嘛,都有,都有。”
那几位核心弟子嫌弃的说了几句,又说不稀罕庄晔笙的彩头,也要出些彩头啥的。
不多时,第一轮就结束了,获胜的正是先前说的那几个玩得好的几个之一。
第二轮,庄晔笙又撺掇着沈鹤之前去参加,叫他将争气,别让彩头落到他人手里。
这种游戏当然不能玩得太认真,若是当做比试,那就伤和气了,沈鹤之也不是情商低下,当然不可能真在这上面计较。
沈鹤之的虹桥往上升了一会儿,半途又有新的虹桥渐渐成型,六安闲不住,也想试试踏在那虹桥上是什么感觉,便一跃从沈鹤之的肩头跳了下去。
沈鹤之感觉到肩头微微一轻,小祖宗就不见了,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捞,在小狐狸落到那座新的虹桥之前又将之捞了回来,结果也因此,他脚下的虹桥失去了稳定,一人一狐就这么掉了下去。
第二轮结束,沈鹤之比上一回维持的时间要久一些。
六安在沈鹤之肩头左看右看,绝对不承认是自己让大崽子分了心才会失败的。
第三轮第四轮,六安还是闲不住。
这天瀑之中有一种天然形成的灵鱼,它们栖息在天瀑中,能在天瀑中自由的游动。
六安每每看到,就忍不住扭扭屁股,甩甩尾巴,想要伸手去捞。他如此,沈鹤之的心思也就不在虹桥上了,偷偷帮着不能施展全部实力的小狐狸伸进瀑布去捞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