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告诫徒弟也分一分场合好不好,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不给徒弟面子的?回去慢慢教育不行?更何况血战台怎么了,是此人先行挑衅,还要大崽子废去丹田逐出凌乾仙宗,他大崽子回以血战台难道不是公平得很吗?
都不问问来龙去脉,便妄下结论,真不知这秦越骞是情商低还是根本没把沈鹤之放在眼里。
风凝意不动声色,他问沈鹤之道:“方才发生了什么事?你们谁来与我说说?”
沈鹤之这边还没开口,闻修士那边就抢先,说沈鹤之家的灵鹤咬死了他的灵蛇,他找人理论还被沈鹤之倒打一耙,又被沈鹤之强逼着要去血战台生死一战。
总之,他这方是无比的可怜又无辜,沈鹤之便是仗着有几个核心弟子撑腰,便颠倒黑白,压迫他们了。
“这倒是奇了,”风凝意道:“你们实力均在金丹中后期,他们不过前中期。只有你们欺负他们,哪有他们欺负你们的道理?”
“他们就是仗着弟子好心,友爱同门,不与他们计较,”闻修士道:“不信您问他们,那血战台之事,本就是他们提出,我不过顺势答应。若不如此,他们还以为我好欺负。”
“既然如此,”风凝意道:“那你就继续发挥友爱之心,不计较便是,何故答应去血战台生死斗?”
闻修士噎住了。
风凝意转头看向沈鹤之:“鹤之,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。既然是双方争执,我也不能只听一家之言。”
沈鹤之用一种转述的口吻将他所知的讲了出来,也没有添油加醋,倒是颇为客观。
风凝意听了,脸色沉了下来,看向司敬弥:“他说的可是真的?”
司敬弥道:“沈山主所说句句属实,风长老若是不信,我还能联系曾经在逍遥阁因这金网灵蛇损失了灵宠的客人,请他们前来分说一番,您便知道了。”
风凝意的目光落在闻修士的身上,似有不善:“这你如何解释?”
闻修士低低咒骂一声,却也不见慌乱,不负先前对风凝意客气的神色:“什么灵宠,核心弟子与内门弟子地位天差地别,本就是这些内门弟子冒犯于我,我没有追究他们已是仁慈。”
风凝意冷冷道:“仗着核心弟子身份欺压同门,你还有理?”
“您不过是内门长老,”闻修士道:“我乃核心弟子,您无权处置我。相反,这沈鹤之区区内门弟子,对我出言冒犯,还指使自己的灵宠攻击并杀死了我的灵宠,我有权将他逐出宗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