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喜欢听我说话不是吗？任何情话也形容不够你的美好，我的话再甜也甜不过你的笑颜。darling，真想每一天都说给你听。”他的眼睛不肯转开，整个人都陷入爱情里，无所谓莉莉带他去哪，反正有她就够了。

莉莉带他到比弗利的热门餐厅用餐，早有跟车的狗仔冲到两人面前拍摄。莉莉淡定地忽视杵到眼前的照相机，看看奥兰多也还算镇定，然后拉上他对狗仔点点头，朝餐厅里走。

狗仔追着问：“莉莉！这是你的男朋友吗？他是演员吗？”

莉莉微微笑着不说话。

“莉莉！莉莉！你是带新男友来跟里奥聚会吗？”对面瞬间又冲来一堆狗仔问着，莉莉楞了一下，“里奥在这里吃饭？难怪你们都等在这里。”

“是的啊，他好不容易拍完戏回来，还跑去纽约玩了几天，给纽约同行们制造了好多新闻！现在终于等到他回来，我们可也不能落后了！”狗仔们一边不停拍照，一边跟着她和奥兰多的脚步边走边八卦着，莉莉就边听边点头。

还有狗仔记得问她，“你新男友很帅，他叫什么？是哪里人？他多大了？是演员吗？”

莉莉统一笑而不答。

等到走进门，奥兰多才终于有空对她感叹，“我总算切身感受到你是个大明星了……”

服务生自然认识她，即使没有预定座位，也二话不说地帮两人安排出卡座来。莉莉又问起里奥，听说他和一堆朋友在楼上，就没有特意上去。

奥兰多隔着桌子握住她的手，灼热的眼神都像要烧起来：“你什么时候才会让我变成男朋友呢……”

“……”莉莉把手指竖在嘴唇上：“嘘——今天的情话份额用光了。再多会腻的。我们聊聊别的吧。”

奥兰多当然有足够的情商，他们开始说起今年的英国电影学院奖。它比奥斯卡还要

晚半个多月，举办的时候，莉莉刚从新西兰回美国，没有去参加。《父女关系》剧组安排了几位工作人员参会，但莉莉的最佳女主角和亚历山大·佩恩的最佳导演提名，全部落榜，空手而归。

“你几年前凭《夜访xi血鬼》在伦敦领奖的时候，我就和同学们在红毯旁的观众区瑟瑟发抖。我们都对着乌玛·瑟曼尖叫，现在好后悔没有仔细看看那时候的你。”

“我那时太不起眼了。原来你喜欢乌玛·瑟曼那样的性感范儿啊，现在呢？还想见她吗？”莉莉逗他，奥兰多诚实地摇摇头，“年轻男孩子都会被性感身材所迷惑。现在才学会欣赏纯粹的美。”

“嗯哼，现在不爱性感？是因为成长了见多识广吗？”

“……”奥兰多张口结舌，又瞬间厚起脸皮说，“我虽然不够见多识广，但我知道你有多性感。”

莉莉笑靥如花地用手托住腮，轻轻吐气问他，“你可没有见过啊……难道是想象过了？”

奥兰多看着她想说话，又停顿一下：“……我可以挪用明天的情话份额吗？”

还没等两人吃完，莉莉的手机就开始响了，是里奥：“嘿，我听说你在楼下？要上来一起玩吗？”

里奥身旁的托比挤眉弄眼地提醒他不要这么说，“服务生说了她在约会！你想见她应该亲自下楼的，还能看看她喜欢的新男孩长什么样！”

里奥得到了莉莉意料之中的拒绝，但他好像也松了口气。

里奥这次在泰国的小岛上拍摄《海滩》，就像去了原始社会一样，想要泡泡夜店，认识认识新的女孩子，都得大老远坐船回大岛才行。即使有他的一群伙伴陪着，他们甚至还带了两个女孩过去，里奥还是觉得像关了场禁闭。

于是回到美国，先去纽约放飞一下自我，夜店、赌场，酒精和女孩们，总算让他缓了过来。

在这个过程里，最让他像大热天喝到一杯冰啤酒似的舒爽的是，托比像个geek一样，拖着他去电影院看了一遍《matrix》！

他不记得电影的具体内容了，也根本没有心

思去考虑所谓宗教意味的精神内核。

他只是忽然发现——

原来那个总是跟他互怼的小女孩，永远嘴上不饶人的小女孩，已经成长成大人模样！

他知道那小女孩有演戏天赋；他知道她脸蛋漂亮，长大也不会差；他知道她够聪明，每一部电影都够吸引人，每一次变化都震撼人心……

但是，她已经不知不觉变得身材高挑，腿长腰细；表情像天使，身材却够火辣；可以甜美可以冷酷；还能有电影里那种爆发力……仿佛每一个点都完美得卡到他的审美上，直到这部电影才表现出来，让他心慌意乱，心神恍惚。

托比问他为什么，里奥回答不出来。

托比说：“我早就告诉过你，你对莉莉的感觉不太一样，就像小时候面对喜欢的女同学就要招惹她、欺负她去引起注意。你还嘴硬说没有……”

“……我有吗？那是因为她也只会怼我，气我。可她只是个好朋友，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而已。”里奥反驳。

托比翻了个白眼，“好吧，就算是这样。那现在呢？你是喜欢上她了吗？喜欢就去追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