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他的喜好打扮起来了。
这可怎么办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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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三点,忙碌了一天的谢明烛提前到了观赏园。
一路上他频繁看着手表,烦躁不安。
朋友知道谢明烛找替身的事情,掐着点给他打电话,企图劝他悬崖勒马,免得被人骗钱骗-色。
“你没事吧?认真的?在豪门吃多了高级饭,把智商都吃没了?”
谢明烛坐在椅子上,膝盖上摊着极难以窥见内容的书,他合上书页,跟朋友说:“他出国太久了,我快连他样子都忘记了。”
朋友哑然。
谢明烛生长环境很烂,早就看惯了那些腌臜事情,他也从不标榜自己是个好人,他第一眼看到白桐那张脸,沉寂已久的心脏仿佛注入了滚热岩溶,在春寒料峭里,陡然迎来了夏天。
燥热、湿闷、膨胀。
像封闭空间发酵的面团。
谢明烛到了地方,没敢上前,他躲在观赏园长椅上,手里夹着烟,左右转动着,若有所思。
谢付雪给他发了消息,说自己在国外过得不错,还发了自己在路边喂养流浪狗的照片。
照片只露出一截手腕和袖腕,袖口扣着精致的腕扣,是神秘的六芒星。
他关上照片,跟朋友说:“我很想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