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明白他的意思,后来被人解释为装—逼。
再用母—语翻译一下——
妈—的,最烦装—逼的人!
日记写完,谢明烛起身,难得发了一会儿呆。
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。
拉开窗帘,沐浴在新鲜、灵动的日光下。
阳台对值的楼层是古典红砖瓦,精装,绿化丰富,林间小路用鹅卵石密密铺成,中间还有撒尿小童淅淅沥沥,好不羞耻。
同样楼层,几乎无差的高度。
就在谢明烛对面的楼层里,白桐在静静沉睡。
白桐楼层实在是很好区分。
因为他的窗台养满了月季,明明没搬来多久,却已经满是他生活的痕迹——爬藤老庄园月季枝条纤细、叶片柔美,在风里结苞,大片已经开出的黄—嫩的美景。
可惜风一吹就顶不住了,楼下簌簌下花瓣雨。
又香又飘。
隔得还挺远,谢明烛感觉心快沉醉在其中。
他趴在护栏上,抽着薄荷味的烟,清晨明媚红日从一端升起,他周身却笼罩着一层寒气。
云起随烟散,谢明烛目光始终都定在对面连灯都没开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