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烛笑而不语。
勇哥终于问出深藏心底的问题:“你……不会真的喜欢谢付雪吧?那家伙一副整容玻尿酸的脸,你看上他哪里了?皮囊只是虚妄之物,找老婆得找有内涵的。”
谢明烛看着桌上,一大簇宝贝儿似的月季,每一根绿枝都被仔仔细细盘了一遍。
种植随性,花型经过一晚上,半开未开,包得不算拢。
没有刻意剪插,月季就在那里,肆意横行,连偶尔一片落到地上的花瓣,谢明烛都收好了放冰箱里,企图冻结它的青春。
谢明烛抱着花,一根根放好,脸上笑容难得轻松。
他说:“谁跟你说过,我喜欢他?”
勇哥缓缓打出小朋友问号:“可外面都这么说……”
谢明烛说:“只是说说而已。”
真的只是说说而已。
真要说的话,皮囊只是虚像,无论再相似,再逼真,也不过的是会动的玩偶,没意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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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桐受到傅教授热情邀请,去学校开讲座,说起来就离谱,不说也离谱,前不久他还是个连毕业都成问题的人,现在都能给即将入学的学弟学妹们开兴趣讲座了。
除了他,还邀请了其他系的趣味讲师,当然也有一些有成就的学长,比如彭帆。
白桐一坐下,就看到彭帆搁那眼皮抽动、五官乱飞。
真诚建议,五官长得不好,可以去医院替换。
白桐面无表情的坐下,彭帆“哗啦”一声站起来:“白桐,你不懂我的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