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这啊这。
白桐不明白他整得跟个生离死别一样,是为何?
白桐从地上爬起来,面无表情说:“谢明烛,你没必要这样。”
谢明烛用手将他往外一推:“对不起。”
有头没脑一句话,白桐猜不懂他。
白桐爬起来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谢明烛一直忍着回头看他,可意识到白桐没有一点留恋的回头,终于忍不住看了眼他的背影。
不远处有个路灯,拉得白桐影子老长。
像拉开的两个世界。
越来越远,隔得很开。
始终没有回头。
真是个绝情的人。
谢明烛轻轻挽动手里的刀片,在手上割出一条深深的口子。
湿漉漉还温热的血液滴在石子路上,把一群地痞都吓到了。
假地痞尤其害怕,他瑟瑟发抖,刚想开口问问老板伤势,就看到的老板伸出一根拇指,抵在嘴皮上,做了个噤声动作。
“嘘。”
假地痞瞬间屁都不敢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