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件事情,是把某个房间的钥匙放进了信封,放在白桐床头柜上。
第二件事情,是把干香菇给泡发——早很多年前,他也想找个贤妻良母,万万没有到自己先成了贤夫。
第三件事情,他给谢付雪打了个电话。
以前还需要伪装的时候,两个人时常需要保持联系。
谢付雪可能永远都不知道,谢明烛根本不想听到他的声音,甚至于很多次,谢明烛关了静音。
现在重新拨通他的电话,谢明烛轻轻笑了起来。
谢明烛开门见山:“你跟他表白了?”
谢付雪声音很疲惫,一直压低声音在咳嗽:“是啊。我有一些疑惑,你可以为我解答吗?”
谢明烛说:“看在我今天心情还不错的份上,我可以为你解答。”
谢付雪低低笑起来:“你重生了对吗?”
谢明烛沉默了一会儿,随即笑起来。
他平日里在白桐面前,说话声音低沉温柔,总是摆出一副优秀倾听者的模样。
也只有在情敌面前,才真实展现出桀骜、嚣张,甚至碾压一切的傲气。
谢付雪以前总是抵触谢明烛,当时那份情绪很难言说,现在想起来,两个人根本没有情人气场,一见面就是情敌,怪不得横竖看起来都不舒服。
谢明烛没否认:“无论我重生没有,你都已经输了。你还有什么别的招数?”
其实谢明烛没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