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黎洲听出来了话里的另一层含义,面上不慌不忙:“父亲近两年更年期到了,所以才停了工作休养,家母前几年一直陪他在国外养病,前些日子才回来收拾她之前创办的工作室。”
“是这样啊。”明进听着他这一长串的解释,翻来覆去地想了想,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,可是他隐约觉得自己漏了什么。
明瑶在一旁默不作声地吃饭,听着岑黎洲的回答,不由得在心底对他伸出一个大拇指。
够厉害。
明明说的和事实天差地别,但却离奇的都能对得上。
岑黎洲在给明瑶挑完最后一块鱼肉后彻底放下筷子,郑重道:“父亲的病不算严重,不需要花钱,母亲的工作室也一直在盈利。”
“家中没有外债,房子够住,也有一些基金和股票。”
“还有”
他这个样子,像是要将家底全掏出来一样,明进赶紧叫停:“小岑,不用说的这么详细,我就随便问问而已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方才他好像从女儿男朋友脸上看到了“恨嫁”的意思。
一定是他酒喝得不够多。
看花眼了。
“阿霄,去,再拿一瓶酒过来。”
明霄闻声,放下筷子,视线看向明瑶的方向。
明瑶朝他点了点头。
然后明霄就去拿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