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她回:“我又没说迟到就没有了。”
她说的是不来没有。
他来了,那她当然在。
岑黎洲前半辈子除了在她身上,就没有体会过像现在这样突然狂喜的滋味。
从小早熟的他,有着一对言行举止颇为幼稚的父母,从小交流就有着偌大的代沟。
就连母亲以前也经常念叨说他的性子不知道像了谁。
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在医院报错了,还去验过dna。
而她,他也整整错失过五年。
那五年来,他除了工作,就是好好保养着他那张脸。
想着她总有一天会回来的,就怕到那个时候,她嫌弃自己变丑了。
自她不在他身边以后,他就没再体会到过此刻这种欣喜若狂的心情。
可是他还是不太敢相信,狂喜过后,岑黎洲抿着唇又确定了一遍:“所以,那个你要脱单的对象是我?”
明瑶瞧着他还是不敢相信的样子,心口发忽然发酸。
她走上前,抱住他。
闻着他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橘子沐浴露的香气,心情更复杂了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就已经在默默复刻她平日里使用的东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