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至典大惊失色:“当然没有!”
听她的语气,怎么好像他没杀人还不正常了?现在可是法治社会,他是正经玄师,一直都遵纪守法的啊!
乌襄很快意识到自己想岔了,这里毕竟是和平世界,对待人与对待鬼全然不同,她可以杀鬼,却不能随意杀人。
调整心态后,乌襄也接受良好,不过手里的剑也没放下。
在秦至典惊恐的目光下,她径直将剑刺向了鼓鼓的窗帘包。
被困的男人正在想法子出去,一把剑就贴着头皮穿了过去,吓得他汗毛倒竖。
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,剑插进来又拔出去,开始从各个方向刺他。
无论他怎么躲,在这狭小的空间都会被瞄准,最开始只是衣服被划破,然后开始划破他的手臂、腰侧、腿部的皮肤。
就在上一秒,那锋利的剑刃穿破他的肩胛骨,血液喷射。
对方这是在戏耍,也是在警告他不要负隅顽抗,否则随时可以取走他的性命。
痛与折磨不断消耗他的斗志,行动力逐渐迟缓,无力感涌上心头,他此时的处境比任何一次险境都要艰难。
终于,男人脱力地跌倒在地,或许他还存着一些力气,但已生不起继续反抗的念头。
失血过多让他大脑恍惚,迷糊间那蒙着他的诡异布料散开了,夜色还是一样黑。
有不清晰的对话传入耳:
“他真的不会死吗?”
“当然,我已经给他留手了,这要能死,也太弱了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