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好后,报诊的黑帮头头账户上自动扣除了一大笔医疗费,品山能看得出他眉头皱了一下,随即便催促女子去洗澡换衣服赶紧接客了。
女子动了动自己接回去的断手,发现虽然感觉有些麻木,有些无力,但确实是能控制了,心里面是又悲又喜。
麻药的作用正在褪去,疼痛感从断口处持续不断传来。虽然接好了,但许多细小神经还是断着的,向大脑传递回不比刚才差多少的可怕痛感。
疼得她叫出了声,一层虚汗从额头上冒出,脸上是一片煞白。但她还是咬咬牙起身往包厢外踉跄走去,准备回到大厅招揽潜在顾客。
品山见此幕心情复杂,也是一时无语,没跟黑帮头头打招呼就准备离开了。
医疗机器人走到包厢门口时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句:
“她对某种药物上瘾,为了满足自己的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,还让爸妈天天加班,最终积劳成疾双双累死在工作岗位上。没钱买药就找到我了,还不上自然要出卖自己的身体,都是咎由自取。”
医疗机器人没有停留继续离开,品山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说这个,也许是担心他心生不满或者同情带来麻烦。
品山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故事,他太低估了人性的复杂,心中自语:
“难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真的?”
医疗机器人行驶到大厅的时候,平山看到了一名“熟人”,正是被他包扎过伤口的甜甜,还是少左前臂。
她神情冷漠的站在电梯出口附近,双手环胸,一动不动,仿佛是个假人。
并没有像其她小姐姐那样热情的迎接顾客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来讨债的,而且谁都欠她钱。
品山进入电梯离开时就在心里嘀咕:
“不知道她又会有怎样的故事,是不是也有可恨之处……她这态度恐怕很难有什么业绩吧,来玩的都是寻开心的,不是来当舔狗的。这个月业绩多半是完不成了,说不定下个月我还得来!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