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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真茹便是以扮相强调了她本身纯真的特质,就如晨溪边的小鹿,周身带着淡淡的雾气,低头清澈,抬眼动人。

剧组的人看看她又看看刘舜言,都觉这真真是艳丽与清纯的极致对决。

很快就到了拍摄时间,白导一喊准备,就有人往钟如翡身上洒水,弄出半湿不干的效果。

钟如翡的裙装布料比较厚,沾水后变得又硬又重,编起的头发被水打湿后,更是让她很不舒服,再加上天气原因,彻骨的寒意仿佛也被她穿到了身上。

然而她除了一开始没忍住抖了下身体,之后就面色如常,再没露出过不适的样子。

“action。”白导一声令下,整个剧组都随之动了起来,所有机器齐齐对准了演员。

钟如翡也一下子就变成了全家惨遭仇杀,慌不择路逃进樊楼的袁真茹。

少女眼底尽是惊惧之色,她非常不安,身体有些神经质地颤抖,她却浑然未觉,两手攥着吴妈的衣角,牙关也抖得厉害。

害怕到极致,她竟反而说不出话,只能发出哽咽的泣音。

钟如翡的这段表演无疑感染力极强,即使是知道她在演戏的剧组人员,都忍不住为她究起了心,而能迅速将人拉入情境,亦是她的本事。

九个机位全方位捕捉着她的表情与动作,尤其是那双水灵灵的眼睛,透露出的内容,让监视器后的白导都稍稍向前倾了下身体,继续紧盯着镜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