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惠姐姐,我不过是开一个玩笑而已,你太神经紧张啦。”
一般犯了事情在美惠手上,我都会在叫她的称呼后面加上姐姐两个字。
这种行为模式已经习惯成自然了,呃……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
“呵呵呵!玩笑啊源先生你的玩笑就是对我进行性骚扰吗?”
好黑!好可怕!比柯丽思还要恐怖三倍!
恶寒瞬间就从脚底升到了脑袋,于是我赶紧认错。
“非常对不起!小的错了!美惠姐姐请您大人有大量,放过我一马!”
几乎是哭着嗓子向美惠求饶,平时一向温和的大姐姐生起气来居然这么恐怖,下一次我是再也不敢跟她讲黄段子了!
“放你一马?那谁来放我一马?!工作、工作、工作,成天到晚的工作,一帮烦人的家伙不想被小琥杏和柯丽思瞪白眼就跑到我这里来,以为我就没有压力吗!既要照顾公会的工作,又没办法和泽芬亲亲我我,啊啊啊!烦死我啦!ooxx!都他妈的给我去死好了!”
啊嘞?美惠姐你刚刚是不是爆粗口了?
“嗯?你丫的说什么?”
“没有!小的什么也没说!大姐头!”
训话抱怨一直持续了一个钟头,哪怕是外头的冒险士在美惠的柜台前排起了长队,也没有阻止这位情绪暴走的美人大姐姐停下对我的狂轰滥炸。
终于,在最后一轮发泄过后,美惠一脸神清气爽的走出了资料室,而我则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摇摇晃晃、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。
看着我那一副饱经摧残的样子,我那群好同事纷纷投来暧昧且妒忌的眼光,个别人甚至摸着下巴很猥琐的笑了起来。
喂!你们这群家伙不准用这种看残花败柳的眼神看我!
如此这般,白菊亭的工作就一直维持在这种高强度的极限,就连平时跟我组队的老铁、劳伦斯都几乎碰不上面,大街上经常会看见我们公会的冒险士匆匆来回的身影,他们并不停顿,哪怕是见到了熟人也就是打个招呼,绝不会停下脚步。
王都的基本治安虽然有警备团负责,可实际上处理一些棘手问题的却是冒险士,比如之前我和老铁、劳伦斯一起处理的地下水道巨大史莱姆事件,一些民间私事也都会到冒险公会委托,就像是旧城区那所闹鬼的旧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