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会儿,圣女又向他问道:“对了,教授人呢?”
“我想他这时正在前往【那个地方】吧。”
圣女沉默了片刻,忽然问道:“关于他接下来的计划你有何看法?”
“很有趣,但是老实说这行动实在是非常危险,而且有伤天和。”
“哦?如卿这般的人物也会觉得教授这次的行动过分了?”
“咦?圣女大人说的哪里话!别看我这样,但其实本人巴巴托斯可是一名有着浅薄良心的反派人物啊,有些恻隐之心也是理所当然!不然在下如何会赞同圣女大人的计划,为您在教主大人那里掩盖住大部分台面下的动作。”
“是吗?真心也好,虚情也罢,不管如何我还是要多谢你,巴巴托斯卿。若是没有卿,只怕这些年我也不能这么顺利地推动计划。”
“圣女大人客气了,教团中的腐旧之辈委实太多,长久以来,教团内部已经变得畸形扭曲,这并非教祖大人所愿见的。”
“这么说来,我记得卿早在教祖时期就已经身居御座之侧了,如此算来,卿应该是教内最年长的使徒了。”
“哈哈,哪里哪里,在下不过是徒长年岁罢了,不似那位女王陛下一样能够随着岁月的变迁而逐步觉醒自身的力量。”
一边听着巴巴托斯卿的话语,红发的身影一边用手指拂过一块矗立在眼前的墓碑。
她垂下眼帘看向那墓碑上的铭刻,随后叹息道:“人生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境,唯有革命者才能将希望的星火播散于大地。”
将目光转向安利夏牧,任凭微风吹拂秀发,此时的圣女不再是那位慈祥静谧的女性,而是一名即将掀起风暴的领航者。
她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,仿佛要将眼前的黑夜全部燃尽。
“lifeisataletoldbyanidiot,fullofsoundandfury,signifyingnothing.就让这绝望与希望的破晓之光照亮整个王都吧。”
她伸出的手掌,将五指并拢,就像要把远方的王都尽数收于掌中一般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