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”齐文刚想说他死了清风门就不会有人攻击了的话，黎小九直接打断，说：

“你以为你死了这件事就完了？告诉你，不可能，就算你死了你也是清风门的人，这件事不解决，这个污点就一直在！”

齐文愣住了，他没念过多少书，大道理不懂，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死了清风门都不能抹除掉这些。

“那如果我离开师门呢？”齐文急忙说。

黎小九眼睛瞬间睁大，抽出腰间的软鞭上去就是几鞭。

雾树做成的鞭子打到身上不会留下痕迹，可那种疼却直接印到骨子里。

瞬间，齐文开始龇牙咧嘴，但固执的没有躲开。

“你真是长本事了，竟然想离开师门，我那些丹药都是喂了狗是不？”黎小九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，她怎么收了个这个东西！

“我错了，我错了，我不说了！”齐文终究没挺住，大声求饶。

黎小九啪的把鞭子扔到地上，然后擦了擦脸上的汗，坐到一旁问道：

“错哪了？”

“我不应该想着离开师门，不应该寻死…”齐文呐呐的回答。

黎小九从鼻子里冷哼一声，然后问道：

“为什么杀人？”

齐文固执的低着头不发一言，黎小九的气再一次升了起来，作势就要去捡鞭子。

“我说，我说！”齐文抖了一下，然后说道：

“他害死了我妹妹。”

“你没有妹妹。”黎小九平静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