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巧?我也回水城”,介子危笑意更浓,从头到脚散发着极度引人的魅力。
“哦”
“萧姑娘可是身体不舒服”?
“呃,有一点吧”。
“下了飞缆,去我家的医院检查、检查身体吧”!
“不了,太麻烦了,没什么的,谢谢先生”。
“呵呵,不麻烦”。
萧红颜正想再次婉言谢绝,眼中灰芒闪动间,出口的话便成了:那好吧。。
介子危望着萧红颜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灰芒,瞳孔骤然收缩着,目光不再温和,而是变得深邃而危险,脸上的笑意也变得僵硬了起来。
“我是不是,真的有些随便”?萧红颜心里呢喃着,开始望向窗外。离开了金剑花海,离开了木屋,她的心神似乎再也不是自己的了,而是像一根浮萍一样,任意波动着。
如今,她绞尽脑汁,使尽回忆那三千年的一切,却怎么也回忆不起任何清晰的影像,似乎那只是一个醒了便没了的梦。
窗外,是一掠而过的虚空,虚空之上,便是那块无处不在的天幕。
天幕上变换的景色吸引了萧红颜的目光,就是介子危也慢慢将目光投向天幕。
虫巢巨峰不再发光,而是燎绕出片片青岚,无规则、无秩序:向上、向下、向左、向右,但前进的方向只有一个-北擎邑的城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