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里没有狂雷,没有暴雨,更没有极寒,只有漆黑中的几束照不得太远的光。
“怎么办?”孙燕竟也在场。若不是重伤未愈的五行照看,恐怕她早就挂在第三曲尚有暴雪、狂雷的路上-这稀吊烂的天气······
安公子沉默不语,脸色铁青,嘴角还有血丝,浑身布满寒霜,就连江湖枪的枪杆上,也随处可见伤痕。倒是白子扇说话了:“先探测周围环境,然后寻找出路如何?”
这不是办法的办法,似乎成了眼前最好的办法,安雨轩考虑过后点头,随后五行留下吴狂花与计行时,其他二人在元海臣的带领下,向四下里探测而去,但却一去不返。
“他们还没回来······”萧红颜脸色惨白,与箫相军一起扶着腿脚不灵的赫英,期期艾艾的也没个坐着的地方。
安雨轩回头猛地瞪了她一眼,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,却没有开口,只是哼了声,不满之意溢于言表。若非带着这一家人,自己和至于受了内伤?唉,也不知道对还是不对。虽说现在这一家与唐玄没了关系,但唐可昕的存在却是抹不去的关系。
想到这些,安公子心情更加郁闷。但总归那句滚蛋还是忍着没说出口。
寂静,死一般的寂静。而这种漆黑、死寂的环境最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,沉默中,众人又靠近了些,只有萧家一家瑟瑟缩缩的不敢靠近的样子,只是脚步慢慢蹭着。
“他们怎么还没回来?”安公子皱眉,望着吴狂花与计行时,随后便睁大双目大惊:“你们怎么了?”
吴狂花想开口,计行时憨厚的张了张嘴,可是二人同时喷血,软倒,昏迷不醒,只有微弱的呼吸。
霎那间,众人惊愕之下,不由得慢慢围拢下来:五行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一旦一个出现问题,那么其他的都会有一系列的连锁反应。
所有人惊慌无措。
······
罗夫山上,唐玄手里捧着一只小小的清蛙,谁能想到好几年的时间,至圣元胎孕育的东西,竟然就是这么个很嚣张,很袖珍的青蛙?
头上几根稀疏的绿色软毛,伞状直立,一碰便会软倒,很没骨气的样子。浑身圾肤绿油油水润,如春水,如碧玉,温良可人······怎么看怎么就是个发型有些特殊的,特殊的青蛙呵。
“你还认识我么?”唐玄捧着刚出世的小家伙无语的问。一颗惊雷,满山绿芒甚至冲破了月光,只是清脆的叫声之后,无比震撼的氤氲之后,这么一丢丢实在让人有些,有些不好形容。
“呱呱!”叫声也一样,只是它望着唐玄的目光非常亲切,亲密,彷佛把唐玄当成了最亲近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