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乌鲁鲁”
简短的几声整齐的吼声之后,木寨门轰然打开,男人们在亚娃、大贞观、族长奶奶的带领下,鱼贯出了木寨。
没有生离死别的场景,只有数十名稀稀拉拉,老的过了头,病的很严重,的还没断奶的族人们,充满希望目光的目送。尽管已经把全寨大多数食物都留给他们,可仍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不舍。
都知道那地方似乎很远,可很远又是一个什么概念呢?
都知道路上可能有着许多危险,吃人、吃动物的植物,巨大而不分敌我的藤曼,猛兽的海洋,各种各样的然陷阱······
都知道该悲伤,可更悲赡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,只能默默的落泪。
欢笑、落泪,这正是生命与生俱来,至深情感的表达,并不需要的惊动地。
木寨门慢慢合拢,如同照样下闭上嘴巴的野兽,而勇士们则用简单木架抬起年老的大贞观、族长奶奶,跳跃着穿行在最古老的原始森林里面。
空气好清新呵
水珠好澄澈呵
植物好青翠无污染呵
环境好清幽呵
可惜这帮原始人却并未对这样的美景表现出过多的关注,而是自动散成看似杂乱无章的阵型,一边心谨慎的警惕着周围的环境,一边将大贞观、族长奶奶的担架围在中心,心卫护他们的安全。
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,而森林的残酷,更没有人比他们认识的更深刻。茂密没有行路的草丛,随是会窜出长长短短的毒蛇,大的还好,还能与之对打,动作敏捷的的却是格外的难缠,一不心被咬上一口,那真的是不必抢救了。粗如几个成年人腰的树木,上面下面,极有可能有各种虎视眈眈的猛兽,一旦被其扑击偷袭,几乎是必死的下场。
吃肉的植物,不知沉淀多少年,被枯枝败叶填满但一旦踩进去就会被迅速吞噬的泥潭······
美景让人惊呼的原始森林里,一草一木,每一寸地方却都写满了死字。怎么能不让这些原始人警惕万分。
第一,便在这种紧张兮兮的气氛中,前进了80余里,好在平安无事。
夜幕降临后的原始森林里面,毫无美感可言,有的只是阴冷的风,摇曳的如同恶魔的树木,到处是比人还高的杂草,以及隐藏在暗处,不知名的危险,让人心里惶恐而孤独。
一直不停拨弄罗盘指引方向的大贞观,此时下粒架,不住的咳嗽着。担架并不舒服,虽然没有走路,但时刻动脑,担惊受怕,老头儿觉得浑身散了架般的难受。
鲜血淋漓的高档食物:猛兽的肉被分了下去,而大贞观、亚娃、族长奶奶这三名引领者还分到了几个鲜红的果子,一些族人们就地取材,用宽大的植物叶子来到随处可见的水源处兜了些水回来,等大贞观他们三人喝完,众人这才默默的开始吃喝起来。
吃完之后,这千余饶队伍便汇聚成了一个环形,大圈套圈的圆阵,最外层的族人们手持木柄石茅,半蹲在草丛中,时刻注视着外面、上面的动静,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之后,第二环向前,替换下最外圈的族人,如此类推。
夜晚的原始森林,不光是独行猛兽的乐园,更是无数不知名的吸血虫的海洋。
不过当这些虫飞近这些木寨饶身边的时候,便像是受了惊吓一般,四散飞跑了,一脸嫌弃的头也不回,似乎木寨人身上有什么令它们讨厌的气味一样。
夜漫漫,四周一片漆黑,而在漆黑的环境下,夜,格外的漫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