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妈见齐晚月神色不似作假,便小声道:“除掉她也好,刚好可以断了纳兰世子的妄念,只是这事儿我们要从长计议。”
“怎么从长计议?祖母已经派了人去给我娘送信,让她来接我回苍岩城,离了这府,我们就没机会下手了。”齐晚月恨恨地说道。
而此时,刘妈的眼神却亮了起来,她俯在齐晚月耳边,小声说道:“刚好趁夫人来时,让她带些……”
又过了两天,再次出门的齐文轩那边没传来任何音信,反倒是栾良砚葬身运河的消息开始在京城流散,让不少人都叹息陶茱萸真是命不好。
“丫头,你这两天都没好好吃饭,别木箪还没回来,你自个儿身子反倒先垮了,”齐老夫人心疼地给陶茱萸盛了一碗汤,“现在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,你也别听京城里那些不着调儿的流言,定是有心人故意散出去的。”
陶茱萸拿着个勺子在碗里搅动了半天,也不见吃进去一口,只轻声回了一句:“奶奶,我晓得。”
敬国公也说道:“丫头,你奶奶说得对,越是这个时候,我们越要稳住。”
这时,千央走了进来,小声说道:“纳兰世子来了。”
闻言,陶茱萸放下勺子,边起身边说道:“爷爷奶奶,我吃饱了,我先回屋子去歇着。”
瞧着碗里丝毫未动的饭菜,齐老夫人叹息道:“请他进来。”
纳兰笙瞧着神色也不大好,他朝敬国公老夫妇行过礼后,说道:“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,和安她怎么样了?”
“唉,这丫头虽然没哭没闹的,但一眼就看得出是在强撑着,”齐老夫人用下巴指了一下桌子,“这两天基本没怎么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