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茱萸瞪了栾良砚一眼,“怎的,你还没错了?”
“有错,有错,我有错。”
陶茱萸见栾良砚活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,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我日后再跟她算帐,不过外面的锣鼓声是怎么回事儿?”
栾良砚见他家小兔子终于露出了笑脸,哪还管她会不会找苏莞儿算帐,便抱着她在一旁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两人如此亲密,让陶茱萸很是不习惯,她坐在栾良砚腿上,红着脸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。
“别动!”栾良砚紧紧箍住陶茱萸的腰肢,眼神晦暗不明,狠狠咽了几口口水,才哑声道:“今日的确是苏姑娘成婚的日子,只是新郎官儿不是我。”
察觉到栾良砚的反应,陶茱萸哪还敢动,只僵着身子靠在栾良砚怀里,“那苏妹妹所嫁之人是……?”
“你见过,就是我学堂里的同窗,方子安。”栾良砚解释道,“他与苏姑娘情投意合已久,只是先前还没定下来,故而学堂里知道的人不多。”
“竟是那位方公子……”
陶茱萸对方子安这人还是有那么一些印象,是个容貌十分清俊的少年,虽然平日里不大爱说话,但一开口便叫人觉得气度非凡。
只是,她没想到性子活泼的苏莞儿,会和冷冷清清的方子安看对眼。
“没想到他们两凑到一起了,”陶茱萸有些感慨,而后又有些不解,“怎的喜宴摆到咱们家了?”
栾良砚轻笑道:“子安兄父母皆已不在世,故而今日的喜宴是由陈老主办的。陈老门下学子众多,而他声望又高,来道贺的人可不少,学堂那么块地儿哪够用,所以借咱家院子摆几桌酒。”
说完这个,栾良砚在陶茱萸脸上掐了一把,威胁着说道:“你这丫头,以后再有离家出走的想法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“知道了。”陶茱萸揉了揉脸颊,不满地瞪向栾良砚,“不过,相公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好不好?不能像今日这样…唔…唔……”
“好。”看着怀里人一张一合的小嘴,栾良砚早已心猿意马,哪还顾得上其他,只低头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