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敬国公笑了起来,“嫌弃倒是不嫌弃,只怕你没那个时间了。”
这下轮到栾良砚有些不解了,“爷爷,可是得到什么消息了?”
敬国公收起了笑脸,严肃道:“一会儿你便回家准备一下吧,陛下派你离京办差的圣旨应该快到了,这次差事可不轻松,让和安来陪我们住着,想必你也能放心些。”
栾良砚想到,敬国公的消息定然不会差,如果他真要离京一段时间,将陶茱萸放在国公府,他确实更放心,“爷爷,我知道了,那我和茱茱便先回家收拾一下。”
栾良砚和陶茱萸刚回到栾府,就听到文书说,宫里有人传圣旨来了。
陶茱萸焦急的在后院儿等着,莫约一盏茶的功夫,就见栾良砚脸色沉重地走了进来。
她赶紧迎了上去,“相公,陛下派你去哪了?差事很难办?”
“陛下怀疑江南那一带的盐政有问题,让我去看看,收集证据。放心,不是什么难事儿。”栾良砚对着陶茱萸温柔一笑,将眼底的神色尽数掩住,“只是想到要和娘子分别,有些舍不得。”
听到栾良砚说不是什么难事,陶茱萸便放下心来,一边往房间里走,一边说道:“只是暂时分开几天,我在这儿等着相公回来,又不会跑。”
“哼哼,你想跑也跑不了,”栾良砚跟在陶茱萸身后,又有些担忧地叮嘱道:“放你一个人在府上,我确实不放心,你明儿便去奶奶那吧,有他们护着,我能安心不少,只是要小心齐晚月那人。”
“放心,所谓吃一堑长一智,齐晚月看我的眼神跟陶秀儿差不多,我自会小心的。”陶茱萸笑了笑,以前的她总是带着几分善意猜测别人的心思,被陶秀儿她们坑过后,现在她看人,反而先带上了几分猜忌,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种转变是好是坏。
“相公到了江南后,一定要给我送个信儿,报个平安。”陶茱萸一边收拾着栾良砚平日穿戴的衣物,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栾良砚亦步亦趋地跟在陶茱萸身后,笑道:“好,到了国公府,茱茱也要时时给我写信,若是真有人欺负你,等相公回来给你出气。”
“有爷爷奶奶在,谁敢欺负我?”陶茱萸含笑地瞪了栾良砚一眼,“再说了,你娘子我现在可不是个任谁都能捏一把的包子。你看一下,还有没有什么缺的?”
“带这些就够了,若是缺了什么,我到了江南可以再买。”栾良砚拉着陶茱萸坐了下来,“还有一件顶顶重要的事忘了说。”
陶茱萸见栾良砚一脸的严肃,连忙问道:“什么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