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寒烟哦了一声。
洗不洗澡是自己左右的吧。
虽然这样想着,但她推开了门。
门口没人,不远处的沙发上,隐隐可以看见一截衣角。
还可以听到翻书的响动。
钟寒烟拉了拉身上的睡衣,觉得可太不妥了。
为什么要换这么早的睡衣。
但是人都出来了,脚总不能再收回去,还是大大方方的好。换就换了吧。
拖鞋擦着地。
除了闻漠北翻杂志的声音,就是她的拖鞋擦地声。
两种声音,衬托的房间愈发的静。
也让钟寒烟推开浴室门后啊的那一声,更为石破天惊。
一并喊了声闻漠北。
钟寒烟滑倒了,貌似,还磕到了头。
手往额头一碰,湿湿黏黏的,好像还渗了血。
可这么惨,她竟然觉得,这一跤,摔得,还挺好
闻漠北赶到冲跌坐在地上的人喂了一声。
“你没事儿吧?”
钟寒烟有点晕血,头没抬,手上沾的那点血被她颤颤悠悠的举起向后给人看:“有事儿,我碰到头,流血了。你得过来扶我一下——”
“”
闻漠北揪了下裤腿蹲过去,越过向后伸向自己的那只手,向下直接抓住人的胳膊肘,扯着将人从地上拉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