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奴骑从屋外端进来一碗青草药汤,喂昏迷中的贝祖喝下去。

唐言看着本来还有微弱气息的贝祖,喝下这碗药汤后,瞬间断气了。

唐言:“……”

就不应该对原始部落的巫医抱有幻想,完全是个骗子啊!

贝祖很可能已经死了。

但普通人没有唐言那么敏锐的感官,察觉不到微弱气息的变化。

奴骑放下手中的土陶碗,虔诚的跪在地上,祈求贝祖赶快醒过来。

唐言知道这个原始部落里,根本就没有在医疗方面靠谱的人了。

她毫不犹豫的通过通风口,跳进房间里,举起手刀拍晕奴骑。

利落的做完这一切,唐言伸出手摸了摸贝祖的鼻息,又摸了摸手腕上的脉搏。

没有鼻息,更没有脉搏。

怕自己判断有误,她直接用耳朵贴在贝祖的胸口上。

即使以唐言的耳力,也没有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。

看来这可怜的少女,遭遇了难产后,又被庸医一碗药汤害死了。

唐言的目光顺着少女的脸,慢慢下滑,直到目光落在那高高耸起的肚子上。

这肚子也太大了,会不会是因为怀了双胞胎才难产?

唐言不是医生,救不了眼前的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