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沈时宜狠狠瞪了他一眼,昨天他在自己身上那股撒欢劲,简直要把出差这段时间的空旷全部补回来。
而且不行你个头啊,就冲他这句话,她今天爬也要爬去上班。
趁他起身洗漱时,沈时宜把搁在床头的手机拿起,打开微信,结果她那八百年不联系的母亲白女士居然给她n条长达一分钟的语音。
她点开一听,居然是关于昨晚的事,说她什么以前只在家任性也就罢了,现在都跑外边丢脸去了,还说也就只有苏泽希能包容她巴拉巴拉的。
这是怎么回事?沈时宜有点懵。
这不对啊,按昨天那情况,应该是苏泽希的电话被长辈打爆才是啊,她还等着看他如何低声下气跟他们解释呢。
但仔细听完白女士说的话,沈时宜心中也升起了丝名为愧疚后悔的情绪。
她承认昨天没想那么多,只是这阵子被苏泽希宠得厉害,猛然间被他一凶,心里又堵着气,就下意识地做出了那些举动,本意是想看他的笑话罢了。
但现在仔细一想,自己确实太冲动了,没有想过做出这样的举动之后,会被大家谣传成什么样子,对苏沈两家造成什么样的影响。
唉,确实就像她妈说的那样,也只有苏泽希能包容她了。
虽然她嘴上不说,但心里门清,自己就是仗着他宠,才敢这么作天作地的。
要是以往这根本就不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啊。
恰好这时苏泽希出来,沈时宜把白女士的语音调大音量,又外放了一遍。
“你喊人去解释的吗?”
苏泽希边系衬衫扣子边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昨天晚上,让段皓跟参加聚会的人都通知解释了一遍,说是我妻子在开玩笑。”
说着,还低头看着她,眼眸深邃,“是夫妻情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