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早就知道的话……

陆泽下意识地抖了抖肩膀：哇，细思极恐！

说起来，陆云飞与陆泽还真不愧是父子俩，想问题都想到一块儿去了。

这会儿，陆云飞也毫不掩饰，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陆柔：“我觉得，你有必要告诉我，你说出这个结论的理由。”

被陆云飞盯着，原本就蹲坐在角落的陆柔忍不住抱紧了自己。

“我，我猜的。”

“去京华一中那天，我们就遇见了陆小可而已了。”

“只是这样吗？”

“是的。”陆柔从地上站起来，走到了陆云飞面前，一边直视着他的眼睛，一边无比坚定地说：“只是这样。”

“哦。”盯着陆柔看了一会儿，确定陆柔不想再说点什么后，陆云飞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。

有些时候啊，当人被问及敏感话题时，表现得越坚定，反而就越说明这个人有问题。

陆云飞纵横商场多年，阅历丰富，陆柔这种拙劣的隐藏真相的方式，在他眼中，也就够骗骗对她掏心窝子的林瑶。

虽然他不太跟孩子相处，也不喜欢长大后的陆柔，但好歹也做了人家的父亲，还是会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，对他们还是有几分了解。

加之每当陆柔在学校吵不赢人家就找林瑶告状，而林瑶呢，就会不分青红皂白，一边倒地偏向陆柔，还会直接拿陆家的名头去压人家。

有了林瑶在身后支持，久而久之，陆柔就越发放肆。

所以，他真的很清楚陆柔颠倒黑白的口才和满嘴谎话的本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