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还有这种鸟类,郦国是这种鸟类的故乡,也定是不缺的。”
杨有才本着安慰的态度,仔仔细细地把谢钧辞的每一句话都回复了一遍。
然后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。
他战战兢兢抬起头,发现这回男人杀过来的目光不像刀子,更像是最新研制出来的寒光森森的断头台:“滚。”
杨有才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滚了出去。
刚才,是他飘了。
谢钧辞猛灌了一杯茶,重新坐回椅子上,把桌案上一个盒子打开。
盒子里面装着一沓信纸,皆是相同的字迹,不过……每张都没写多少字。
他把这张依旧有些皱的纸轻轻抚平,脸上少有的现出懊恼的神色。然后他又把纸细细叠好,整齐地放进盒子里。
他愣愣望着它,长长叹出一口气。
那他呢。
郦国也有吗?
郦国确实没有谢钧辞这号人物,但一点也不妨碍元宜玩成一个疯子。
她原本以为在郦国呆了这么久她会超级想念谢钧辞,结果发现……
她!真!的!想!多!了!
想确实是想的,不过只占据了充实生活中的一丢丢而已。
还有……就是冶媖不断进行的煽风点火。
虽然这火点得有些奇怪。
“我跟你说,就得晾着他!”
“你要是这么快就回去,那不就像是你赶着回去见他吗!”
“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