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褚言之前从未见过阮一诺的父亲,也很少听他提起过。而阮一诺寥寥提起自己的父亲时,更多的还是带着一些少年气的心态,拼了命想要向父亲证明什么似的。
对于阮文鸿,叶褚言所了解的,也只限于这是以为非常有能力的企业家,从少年时起,便一直负有盛名,一直到现在。
初次见面,叶褚言礼貌地向阮文鸿问了好。
阮文鸿点了点头,看着叶褚言被自己儿子拉到身后,保护似的模样,并未多说什么,从二人身边走过,到了庄怀淞的床边。
见庄怀淞想要坐起身,阮文鸿连安抚着让人继续躺好。想要和庄怀淞说些什么,余光中看到另一边站地笔挺地两个人,准备开的口又闭了上。
转头对阮一诺道:“我都来了,你也别在这忙了,该去哪去哪儿。”
见此,阮一诺拉着叶褚言向二人道了别便准备离开。
走到了门口,阮一诺被庄怀淞叫住,说有些事情想要交代一下。
叶褚言和阮一诺对视了一瞬,叶褚言乖顺道:“那你先说,我去车里等你。”
“嗯,好,我很快就好。”
阮一诺抱了抱叶褚言,将叶褚言系在项间的围巾稍稍紧了紧,目送着叶褚言走到拐角看不见了才折回病房。
“还有什么事么?”阮一诺丝毫没顾及自己的父亲还在,将他作一个透明人似的。
“没什么别的事,只是多少还想提醒你一下,这次只是碰巧,我没那么多下次能为你开脱。”
“……”
见阮一诺不说话,庄怀淞言简意赅地问道:“追到手了?”
阮一诺如实答道:“嗯。”姑且算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