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盛惟景抬起手去拉她的手,将她带过去,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,然后捏着她下巴就吻了过去。
唇舌纠缠抽空所有思绪,她意识混沌间觉察男人手上的动作,再也无暇思考其他。
但今夜男人动作明显急躁而重,叶长安有几次都觉得疼,但死死忍住没出声。
她只是很努力地抱紧他。
第5章 盛惟景和尤思彤什么时候恢……
翌日,叶长安险些迟到。
盛惟景早晨倒是起很早,见怀里的女人睡得迷迷糊糊就不忍打扰,放她赖床,他起床先去了公司,提前去上班。
叶长安八点多慌慌张张拿着早餐往外跑时,被常昭叫住。
常昭是奉盛惟景的命令送叶长安上班的,路上对叶长安提了一下做心理评估的事儿。
叶长安还在啃面包,闻言安静好一阵,问常昭:“常哥,你觉得我现在看起来像个病人吗?”
常昭说:“你刚开始看起来也不像,抑郁症患者又不是都郁郁寡欢以泪洗面的。”
当初对于叶长安的诊断都是经过会诊的,她的心理状况非常复杂,以外人眼光看,她只是脾气性格略有些古怪,对亲近的人热情,对不熟悉的人好像时刻保持距离,可她表现出来的状态还算是正常的,并没什么阴郁的感觉。
甚至很少有人能感知她情绪低落,她和正常人不同,无论遭遇什么,她也不可能以泪洗面。
她很小起就不会因为情绪原因而流眼泪了,并非生理性的无泪症,她的状况有些类似于心源性的失语症,也算一种事故造成的应激反应,这种状况已经持续十多年,她越是难受眼眶越干涸,永远不存在什么梨花带雨可怜兮兮。
用她心理医生方杰的话说,她比正常人少一个情绪宣泄的渠道,这是很危险的。
叶长安自己试过挤眼泪,但当然没成功,有时候她也会觉得自己好像个怪胎,但她分明记得,十岁之前她是会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