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璐也没头绪,皱着眉头,“没证据,现在怎么办……”
叶长安躺了回去,“盛惟景和我说报警也白报,上诉也是白搭,还真是……”
她看着天花板,感觉心脏在往下坠,在冷静之后思考,盛惟景的话不中听但确实无可辩驳。
他那个人其实很理智,在任何情况下都会冷静做分析和判断,而她不同,他很早就说过,她这个人,一根筋,还爱感情用事,非常冲动。
她再次深深感到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。
没有背景,没有关系,没有人脉,甚至没有钱,要如何和尤思彤算这笔账,她毫无头绪,也许可以借简璐的钱去打官司,但退一步说,就算是赢了,这点小伤,她能让尤思彤坐牢吗?显然不可能,顶多是赔钱而已。
赔钱,对尤思彤来说根本不是事儿。
忽然之间,她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。
那个晚上,她被推得滚下去,腿疼到脑海空白,身体在流血,却诡异地感受到心里一片空旷的宁静,她已经很久没有过那种感觉了。
她拿出手机打常昭的电话,在打通之前就挂断。
她躺在那里,全世界都很安静,所有声音都很遥远,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呼吸声……
那时她有过短暂的念头,就那样死了算了,也算得到解脱。
身体是这个世界禁锢她的囚笼,她想挣脱出去。
隔天叶长安又主动给警方打去电话,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,韩越没找到,尤思彤不认账,调查陷入僵局。
在这通电话里,警察委婉地提到,尤思彤想和她见面私谈。
叶长安直接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