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越笑了下,半开玩笑:“你不需要很多很多爱吗?”
“不需要啊。”她无谓地耸耸肩,继续低头弹起吉他来,拨了个简单的和弦,“其实人,没了谁都能活下去的。”
“这道理是真,”他说:“不过就算你不要,我还是会给你。”
她手指微微卡顿了下,但还是继续弹。
这种肉麻话,他时常对她说,她想,早晚也该产生免疫。
忽然之间,合着她的和弦,低沉磁性的男音又响起:
“i'll give you a cu that overfloith love(我会给你一整杯的爱)
i'll give you a barrel full of love(我会给你一整桶的爱)
i'll give you a river full of love(我会给你满满一条河的爱)
i'll give you an ocean full of love(我会给你满满一海洋的爱)。”
他没有在唱,只是说,非常标准的英式发音,她感觉心尖在颤,他用的明明是他自己平时的声音,却带出几分让她悸动的心跳,好像比他刻意变声更动听。
他看到她垂着眼弹琴,就继续开口,声音更沉,带几分郑重:
“if this is not enough(如果这些还不够)
i’ll give you all that i can give(我会给你所有我能给的)
i’ll give you yself(我会给你我自己)
as a sacrifice for y goddess(如同为我的女神奉上祭品)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