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帅到了。
借着心情不错,在送许清清回家的路上,两人互相交了交底,就目前各自的现状聊了聊。
翟生自然是背负着叛逆、不懂事、废物等名号混日子般生活着,不过出乎许清清意料的是,这个男孩儿表面混心里却很有主意:
“当初我趁着那婊|子专心备产、抽不出时间监视我的时候,跑去跟我那个爸哭惨,说我以后怎么怎么没人爱了之类的,结果他心虚了,可能一时也有点儿心软,把我妈生前的全部个人财产以及他公司的部分股份,都划给我了。”
许清清为他鼓掌,“干得漂亮。”
翟生摇了摇头,冷哼了一声,继续说道:“后来他反悔了,跟我说改成我成年后再给,你知道我怎么回答他的吗?”
还带反悔的?许清清撇撇嘴,“猜不到,你怎么说的?”
“我说别这样,你儿子不一定能活到成年。”
“……”好叭。
“其实除了我妈的东西,他的股份我一点儿都不稀罕,可是只要想到那些基业里有我妈当初省吃俭用的支持,有我妈无私奉献的心血,我就恨得要死。我经常会想,要是那时候我爸创业失败,会不会两人虽然很穷却能圆满地走到最后?而不是像后来一样,他越来越嫌弃我妈,拿着钱另找下家。”
“那不好说。”许清清调笑道,“苍鹰饿死也不会去吃屎,苍蝇有吃的没吃的都对屎感兴趣,你爸的品种就不怎么好,跟有没有吃的……不是,跟有钱没钱没多大关系。”
吐槽很爽,说完却觉得有点儿不合适,她“啧”了一声,有些后悔道:“这比喻不好,人家自然界的生物都有其特性和作用,不该被拿来类比人渣,我还是收回刚刚的话吧,辱苍蝇了。”
翟生在一旁哈哈大笑。
今天晚上的月亮是鹅黄色的,很好看,很静谧。
到达许氏别院的时候,柔柔的月光倾洒一地,就像给浅绿色的草地铺了一层星辉跃动的毯子,跟别墅里的灯火通明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觉。
翟生扛着狗窝左看右看,深有感触,“难怪都说大自然是最美的,自然光就是漂亮啊,好梦幻,诶,清清,咱们周末出去野营吧,感受一下大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