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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看着这半桶水发愁的容与就看到一壶热水倒进来,转头,透过升起的烟雾,看到那个认真的人。

容与当即道:“你给我了,你洗什么?”

应荀收起壶,把木塞塞回去,笑道:“我洗惯冷水了。”

“可是今天更冷了。”容与知道前一阵他确实都用冷水,可是今天气温明显下降了。

应荀回道:“没事,更冷我都洗冷水澡。”

容与想了想,好像自他来后,应荀确实没洗过热水澡。

身体,还挺健康的嘛!

容与感叹着。

孰不知道了,他隔壁间的应荀正冷得龇牙咧嘴,滔婆镇处于南北交界的地方,正好是霜降,降温,八度左右,哪怕裹着衣服都冷,更何况洗冷水呢!

同时心里也在嘀咕着,是时候让爸妈搬到镇上了。

原以为这事还要一阵才能实行,没想到契机很快来了,容家租的那家小作坊被烧了,三十多万的蚕丝全被烧光,幸好是夜里起火,没伤着人,而放火的人也抓到了,果然是凌牟生的大儿子和小儿子,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。

这事一出,不但镇上惊动,就连市里都震动了,第二天就派人过来查。

容妈妈给应荀打电话,让他带着容遥和容与暂时住在镇上,家里得空出来,接其他蚕丝,毕竟收蚕丝还是不能停的,他们月尾还得交货呢!

“这个周六我们去看房子吧!”应荀觉得这事来得挺及时的,挂下电话,拉着容与出去,往高二走去,今天是周五下午了,得跟容遥说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