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这么早回家?”施君有点凌乱。
“明天会考补考要布置考场,提前放学了。”
施君哦了一声,手里的东西往谢情怀里一塞,就带上门出去,让谢情一个人凌乱去吧。
接过黑塑料袋,摸着软软的,谢情大概能猜到是什么,打开看果然是。
谢情试穿后又开门出来,她以为施君大概会问问合不合身,但对方什么也没说。
可能是因为谢情十年间的变化过大,施君虽然关心她,但始终无法把现在的她和女友划为一谈,甚至在某些方面产生了避嫌的心理。
终于等来施君开口,谢情稍稍睁大了眼有些希冀,
“你奶奶叫彭梅吗?”施君问。
眼里期望的光突然散了,“是。但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今天在邮局看到了你奶奶未领的汇款单。是家里有什么亲戚给你们寄钱了吗?”
“不会吧……你看清汇款人的名字了吗?”
“没看见。”
谢情爸爸是家里一根独苗,去世多年,杜厄下嫁后就和娘家断了来往,外婆家都有什么亲属谢情一概不知。
“会不会是别人还你家的借款。”施君提出合理的可能。
“不太可能。我家一向入不敷出,哪有余钱外借。奶奶这段时间身子太弱,等会考结束后,我去取吧。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