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人都以为他是受了刺激,故而也没管他,希望他能快点走出来这段阴影。
可渐渐的他就开始自残,进行各种自我伤害,家里就带他看心理医生,找香门,但治疗心理的药没少吃,香门也没少看,最后还是落的这般下场。
而且这一来就是七年,现在刘浩整个哪里还有一点人样?
听完这些,我便叫刘姨回去了,收拾一下,下午就可以带刘浩出院了。
而且我和她说我可以下班的时候到家给刘浩打点滴,这样就省的他每天来医院打了。
因为出院归出院,就刘浩这个状况还是要继续打两天点滴的,而且他的点滴里我看还有主治医师加的一点镇定类的药物,应该是怕他再做什么傻事吧!
这一整天的工作我都在魂不守舍,想的都是刘浩这个事情,刘姨说的简短,而且听起来也没有什么问题,但我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下午他们出院的时候正好赶上急诊收来了病人,我也没顾得去看,这一忙就直接到了下班。
我在配药室里和交接班的同事交代医嘱和药单,这时候就听门口护士长在喊我,“楚婳,外面有人找。”
“啊?”这个时候谁找我?
应该不是我妈,我妈急诊科的同事都认识,刚刚护士长就直接说是我妈了。
还没等我出去,就听见外面走廊里一阵嘈杂,好奇心迫使我和同事长话短说,尽快的交代清楚了手里的工作,这才小跑出去。
只是,刚一出来,走廊里站着的这个人实在让我瞠目结舌。
这……这还是墨修染吗?
“我来接你下班。”他慢慢的向我走进,脸上的笑容极具温柔,让我没有丝毫的抵抗力。